鲸向海,鸟投林,不可避免,退无可退

【云次方】万有引力定律

只要两个物体有质量,他们之间就存在有引力,前提是对于阿云嘎来说你叫郑云龙,反过来也是

龙 爵士鼓专业/嘎 芭蕾舞专业

一个是音乐学院一个是舞蹈学院,这俩放一个学校,从专业角度出发真的很怪,但是我说有就有,反正都是瞎写


正式在一起之后的第二个月,郑云龙就迅速换到了阿云嘎的寝室,他们寝室只有三个人,阿云嘎对面那个床位空着。其实两个人原先的寝室隔得也不远,斜对面而已,而且郑云龙还偷偷多配了一把寝室钥匙放在阿云嘎手里。

原来的室友劝他别折腾:距离产生美,再说你这也没多少距离。

郑云龙:我就不。


其实换到了一个寝室他俩重叠的时间还是一样的,也没多出来几分钟,最多就是郑云龙再也不设闹钟了。阿云嘎每天早上爬到他床上,郑云龙听见声音就把自己往被子里埋,得先把人挖出来,然后拿他的五官做操,不是捏鼻子转耳朵就是揪眼皮。

新室友王建新说阿云嘎这叫早过于温柔,不如直接掀被子。郑云龙没睡醒都能字正腔圆地让他滚。

等阿云嘎玩够了,就趴在他耳朵边上说:“大龙,快起来啦,再不起迟到了。”

郑云龙的瞌睡也被闹得差不多了,眼睛还闭着,说:“亲我一下,就起来。”


其实开始根本没想过会得手,隔了两秒钟有个香香软软凉凉的东西在脸颊上嘬了一下。

第二次郑云龙就敢直接撅嘴了。


都说找郑云龙很容易。不是在寝室睡觉,就是在琴房练鼓,都不在就是在打球。

阿云嘎偶尔也被郑云龙拽过去看他打球,负责抱外套和拿水。阿云嘎自己不怎么打篮球,从前在艺校的时候老师管的严,你打篮球,老师打你,偶尔也偷着玩一玩,但不算十分热爱。

但是竞技项目总是会让人热血沸腾。

那次郑云龙他们和人打比赛,比分咬得很紧,近傍晚开始打,后来天都有些黑了看得不太清楚,靠郑云龙最后一个罚球进了赢了。场上的人跑着互相拍手庆祝,阿云嘎也从座位上跳起来原地蹦了两圈往场上跑,招呼没打一个蹦到郑云龙身上,腿盘在他腰上,揽着人汗津津的脖子,一只手举得老高叫:“我们赢啦!”

郑云龙抱着他转了圈,作势要把人抛起来,吓得阿云嘎搂着他脖子打人,理直气壮地撅嘴要亲亲:“嘎子快亲一个,我们赢啦!”

阿云嘎也乖乖听话给他盖章,啾得好大一声。

同队兼新室友建新:你们是什么亲吻怪吗?


当然也可能是在舞蹈教室等阿云嘎。

出门的时候还晴着,走了一半开始下雪,比天气预报预估的时间要晚了差不多一个小时,郑云龙又折回去拿了件最厚的羽绒服放在袋子里,去校门口的小店买了杯红豆沙倒在保温杯里才往舞蹈教室走。

进教室的时候阿云嘎在边上站着,正拿着手机听伴奏,手里还拿着他那个暂时充当道具的装了一半的矿泉水瓶子跟着打拍子,看他进来也只是招了招手。郑云龙跟着听了两个小节,认出是曲子的后半段,阿云嘎把进度条拖回去又听了一遍,然后拉到最前面,把水瓶在教室中心放好,走到教室的尽端。


郑云龙下意识地连呼吸都放得轻了些。

那是他第一次看到完整版的《灯》。


阿云嘎一身黑色的练功服,左脚脚踝有一串银色的脚链,随着他的动作时隐时现。他是努力向高处跳跃却被脚腕镣铐拽住的精灵,是向死而生拼命托高孤灯的献祭者。阿云嘎上身贴在地上,身体折叠成在郑云龙看来完全是不可思议的角度,最后一个大跳将灯高高托起,然后轻盈下落,走了两步慢慢跪倒在地上,仿佛断翼的鹰一般伏在地上。

音乐在同一时间戛然而止,停顿了五秒,然后重新开始循环。

郑云龙把呼吸找了回来,开始呱唧呱唧拍巴掌。

阿云嘎慢慢撑着身子坐起来,呼吸有些乱,一脸的汗,有些过长的发丝沾在脸上撩了好几次。他抱着腿坐在地上,下巴搁在膝盖上歪着头:“大龙,我有点饿了。”

郑云龙把毛巾和吹风机从包里翻出来,给人把汗擦了擦把毛巾搭在人脖子上开始给他吹头发。收拾妥当了把带来的外套给阿云嘎穿好,围巾帽子一个不落,阿云嘎站在外面喝红豆沙,煨得细细的,偶尔还能吃到软烂的红豆,郑云龙关灯关空调锁门拉电闸,确认都妥了把包接过来牵着人往外走。


雪下得更大了些,阿云嘎牵着郑云龙不肯好好走路,非要捡着没人走过的干净雪踩,步子迈得老大,仗着学舞蹈的骨头软,恨不得要迈着一字走。

“大龙。”

阿云嘎跟跳舞似的,绷着脚尖往前迈,郑云龙换了只手牵他,另外一只手在后面护着,阿云嘎非爬高走在一个小半人高的台子上。

“嗯?”

“大龙。”

“嗯。”

“大龙。”

没有台阶,阿云嘎站在边缘,两只手都抓着郑云龙的一只手,晃啊晃的,说:“大龙,我们明天去吃火锅吧。”

郑云龙朝他伸手,说:“好啊,来,下来吧。”


阿云嘎和雪花一起落进了他怀里。


*

第一次看阿云嘎跳舞是个意外。

去自动贩卖机买个水回来琴房锁了,旁边舞蹈教室门没锁,郑云龙本来只是想推门进去找个地儿坐坐等后面来练琴的人开门。这栋楼在半地下的地方,琴房和舞蹈教室的窗户都开在上部,午后的太阳斜射进来,暖融融的给人模糊上一层毛乎乎的金色的边缘。

一身黑色练功服的阿云嘎露出纤长的天鹅颈,平视前方稳稳地转了六圈,从郑云龙进去开始数。

仿佛有人在他的叮叮镲上狠狠敲了一下。

他不是看不见阿云嘎过去数十年如一日的刻苦训练,他的泪水与汗水,伤痛和快乐,他必须要很严谨地对待每一个动作每一次练习,才会有今天这样精准的肌肉控制和仿佛拿尺比划出来的动作,他也必须要日复一日的练习才能形成这样的肌肉记忆,才能如此的松弛,力量从肩背延展到指尖。

但是此时此刻郑云龙什么也说不出来,他只觉得这样的阿云嘎太美了,他想抓住他,又害怕像孩童扑蝴蝶一般折损他好看的翅膀。

可更怕错过他。郑云龙听见自己愚蠢的问题:“我买多了,这瓶你帮我喝行吗?”

他手里两瓶AD钙奶,一根吸管。


阿云嘎看了他两秒,把他手里的那瓶接过来,说:“好的呀。”

他还说,我寝室还有吸管,你跟我去拿吧。


艺术节上嗨爆全场的那首摇滚乐的鼓手,谁会不认识呢?


fin


+1

有天阿云嘎心血来潮说要教郑云龙跳舞,郑云龙说那学转圈圈吧,看起来就很芭蕾。

然后因为不会留头晕得跟醉了之后被人倒过来吊着晃悠似的。

阿云嘎站在他边上,手带着他的头动教怎么留头,说:你得看着一个地方,找一个定点,然后要保证转过来是完整的一周这样才不会晕。

郑云龙:好好好,再试试。

结果还是不行。

阿云嘎站在他前面,掰着他脑袋,跟他鼻尖怼着鼻尖:你看我,就像这样盯着我鼻尖看。

郑云龙:嗯,看你,你特别特别好看。


真的fin了


万物理论我当时写影评里有一句,所谓万物的理论,不过是一句我爱你。所以哪有什么引力,不过我是喜欢你,便私心想离你近一点,再近一点。

嘎那个舞蹈的原型是我小时候学跳舞的时候看一个姐姐跳的,下午看“舞蹈风暴”的时候说想搞一个舞者的au,那个时候脑子里的画面其实就是嘎嘎跳舞而已,晚上看“我们的歌”嘎嘎又跳舞啦,然后速打了一下,我反正圆满了一半。

龙爵士鼓专业纯粹就是我喜欢哈哈哈哈哈,因为酷!然后觉得那种,就是被惊艳得眼冒金星真的很像有人在你边上敲叮叮的感觉。本来想写嘎嘎练舞他在边上练鼓的,但是后来一想除了最开始,后面都得上鼓,没法练。

一个目录在这里

评论 ( 2 )
热度 ( 331 )

© 奶黄酱吖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