鲸向海,鸟投林,不可避免,退无可退

【声入人心】眷眷

大概又可以叫,宁辛苦了晰哥

不怎么学术的学术龙嘎,看起来非常无差甚至可能有一点嘎龙

靠我终于写完了,非常不有趣,但就是有几个梗超级想写真的是快搞死我了

都是瞎写,看起来是纪实其实是瞎写,所以不要说和事实不符什么比如这个车站没有这个,那个车站没有那个


十月份的时候郑云龙和阿云嘎跑峰区玩,顺便去了一趟谢菲尔德摸羊驼。

王晰对此深表不解,从ins里翻出一张郑云龙的自拍举给他俩看:你们要去谢菲摸什么?

郑云龙:你信不信我朝你吐口水。

阿云嘎:哈哈哈哈哈大龙你tei可爱了。

王晰:告辞。


本来周六去周日回,结果周日晚上的火车不是delay就是cancel,候车大厅的椅子又冰又硬,阿云嘎坐不住,到处转悠。郑云龙去逮人的时候他正在hotel chocolate里左摸摸右看看,最后两个人拿了一盒万圣节限定的眼珠巧克力和一个70%巧克力的冰激淋。

两个人分着都吃完了,当然大部分是阿云嘎吃的,led屏幕上还是红成一片的delay和cancel。

郑云龙:“走吧,我觉得植物园旁边的那家餐厅不错。”

阿云嘎:“……你这样让我觉得火车罢工是不是跟你有点关系。”

郑云龙:“我无所不能是吧。”


当日的主厨推荐菜是兔肉,阿云嘎欲言又止了半天,在郑云龙“兔兔那么好吃,当然要吃兔兔”的狂笑里还是要了这道。兔兔确实好吃,配菜不要放红石榴籽就更好了,扒拉得很麻烦,而且对面还有个侵占人劳动成果的傻逼,就更烦了。

阿云嘎专心挑石榴籽的时候郑云龙坐在他对面吃白葡萄酒煮青口贝,一边嘬壳子一边说这玩意在他们那海边到处都是,没人要吃。然后用面包蘸着汤汁把碗擦得干干净净。

阿云嘎买单的时候郑云龙又点开trainline看了一眼,往下一拉基本全是cancel,有一趟车倒是坚决不屈服,delay了4个小时还在delay。

手腕一翻给对面的人看:“我就跟你说别等了吧。”

阿云嘎:“是是是,龙哥说得对。”


回了酒店一人霸占了一张椅子玩手机,一查邮件周一啥事没有,干脆决定下午再走,这样上午还能去市中心转悠一圈。

英国除了伦敦都是村,虽然也没什么好逛的,但毕竟来都来了。然而谢菲未免过于村了一点,两个人腿长步子大,没一个小时就走完了一圈,无聊到绕回去逛市政厅。

进去了才发现原来是婚姻登记处,工作人员上前很友好地问了一句:是有预约吗。

郑云龙眯着眼一头问号:市政厅要预约什么?

阿云嘎在边上扯他,挂的牌牌上写着marriage什么什么,两个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跟人摆摆手说了句sorry就跑了。


他们坐的星期一下午四点多的一趟车,郑云龙靠着墙,阿云嘎靠着他。前座的小姑娘扒在椅背上看他俩,咬着手指叽叽咕咕的,阿云嘎也跟着讲叽叽咕咕的外星话,一大一小你来我往的。

郑云龙:“你在跟她聊什么?”

阿云嘎:“我怎么知道,我又听不懂她讲话。”

郑云龙:“她跟她妈妈说,让她妈妈看你。”

阿云嘎:“???我觉得你在胡说八道。”

小姑娘估计还没长几颗牙,发音含混不清的,不怪他没听清。阿云嘎大部分时候只能应付单线程的工作,跟郑云龙讲着话就忘了前排的小姑娘,急得小姑娘拿手直拍椅背啊啊叫着吸引他的注意力。阿云嘎连忙转头,拿手逗着她一下看左边一下看右边。

看向左边的时候郑云龙做了个鬼脸。

小姑娘愣了一秒哇得哭了,立马把头缩下去。

阿云嘎一偏头就看到了郑云龙过度灵活的五官,用力拍了他一下,又忍不住开始笑,脸埋在郑云龙肩膀上笑得发抖。


星期二下午郑云龙有msc的seminar,阿云嘎约了王晰调机器人。头天下午到车站就六点多了,两个人还去tesco补了货,晚上阿云嘎把闹钟调晚了半个小时,第二天还是懒得动。闹铃里的王晰跟复读机似地叫着“别叭叭了叭叭啥,快起来”,郑云龙不胜其烦地把手机摸出来让老王闭嘴。

阿云嘎睡到十点多,晕乎乎地爬起来去洗澡,他们家神经兮兮的烟雾警报又被触发了,嗷嗷叫着把郑云龙吵醒了。两个人一早起来就忙活着开窗散热气,一通忙活完一人灌了一大杯水饱了。还是郑云龙说早上必须得吃,煎了两个蛋,又一人泡了碗麦片圈对付,打算中午去学校正经吃。


好在十一点多大部分人还没下课,student centre没什么人,他俩在卖墨西哥卷饼的摊位前叽叽咕咕犹豫了半天才选好,买完拎着走回学院的lounge。快到学院门口,还站在上坡的路上,郑云龙推了推阿云嘎:“你看那边是不是朋朋和黄子?”

阿云嘎眯着眼肯定他,手拢在嘴边美声喊人,“朋朋!黄子!”

俩小孩想听不见都难,挥了挥手,连走带跑地过来。


“吃了吗?”郑云龙问。

黄子弘凡亮了亮手里的煎饼果子,梁朋杰手里也拿了个同款,四个人拿着中外美食找了个桌,就坐在大厅里吃。黄子弘凡的凳子是另拖过来的,有个脚不稳,人被郑云龙踹了一脚差点跌下去。

“你俩刚路上是踩狗屎了吗?”阿云嘎问。

“卧槽,我跟你们说。”黄子弘凡就怕没人问这事,三两下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学校那个闸机不是一直没人查吗,你们也知道我们那个车站没有闸机,我们俩经常蹭火车过来,咱们学院不是离火车站近嘛。结果谁知道今天有人站在廊桥那里,我看见不对我跟他说快转身、往回走,我们坐回去再走过来。结果这个傻逼吓死了,在那里一动不动,一下子就被人抓住要查票,我们哪有票啊,一个人被罚了30磅,靠,气死我了。”

郑云龙和阿云嘎哈了十六拍不够换口气继续哈。

黄子弘凡:自闭了。


下午郑云龙盖着衣服,睡得晕晕乎乎才被阿云嘎推着去对面的learning centre上课,王晰拎着保温杯在cool和cold里犹豫了两秒还是接了cool的水,喝了一口忍不住抖了两下。

阿云嘎:“楼上有热水。”

王晰:“哥知道,不想去。”

理直气壮。


两个人闹了两句开始干正事,阿云嘎抱着笔记本坐在地上掐表,王晰蹲在离他大概三米的地方,让那个圆头圆脑的小怪物从自己这挪过去。机器人走着走着就歪了,而且越歪越狠,王晰站起来跟在后面走:“这个算法还是有问题啊。”

阿云嘎爬起来把小怪物摆正让它继续走,还是越走越歪。笔记本打开看了一下,把其中一段刷白指给王晰:“我觉得是这个公式不对,偏角估计不能这么算。还有这里有问题,这个循环。”

两个人坐到一边的沙发上,王晰从包里摸了只笔出来,翻了半天发现确实没带纸,指使阿云嘎去打印机里拿:“去,给哥偷点纸回来。”

阿云嘎把脑袋伸出去左右看了看:“不好吧,今天这么多人。”

王晰翻了个白眼,站起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一拉开发现打印机里纸空了。

哦豁,只能名正言顺消极怠工咯。


两个人一人霸占一边沙发错开坐着看文献,一直到郑云龙四点半下课过来,一仰头才发现天都开始黑了,周围的学弟学妹已经换了好几波。

郑云龙从阿云嘎包里把钱包翻出来,去自动售货机买了袋薯片,咔擦咔擦嚼着走回来:“那个机器又坏了,吞了我25p。”

阿云嘎也伸手去摸:“旁边那个咖啡机也坏了,我刚被吞了2磅。”

郑云龙:“靠,那不是你半个冰激淋被吞了,我们把那机器拆了吧。”

王晰:“然后把里面坐着的人揪出来打一顿?”

阿云嘎一脸懵逼的看着俩人开始狂笑。

郑云龙嘬了嘬手,及时躲开差点被打:“我们明天去吃自助吧,隔壁狼人屯*的cosmo星期三搞活动,三人同行一人免单,算下来一个人只要七块五。”

王晰:“哪儿?”

阿云嘎:“教intro to cs的小老头,他们家住那儿。”

王晰:“哦,那去呗。”


*Wolvehampton,我真的觉得很像哈哈哈哈哈


后来王晰再说起这次吃自助的经历表示,只有经历风雨才能长大,但是有些事情经历一次就够了。

这一趟实在是折腾,得先坐火车到隔壁村,然后到了转公交才能到餐厅。公交手机上查是半小时一趟,但根本不知道车站在哪,三个人直接叫了个uber走的,反正算下来跟去市中心吃一趟价钱没差,甚至还贵了点。回来的时候他们还差点错过最后一趟火车,乘务员站在门口帮他们把门按着催hurry,三个人一起走反了方向又一通狂奔换站台,差点把胃给吐出来。

其实钱倒是小事,毕竟他们村没有cosmo这么便宜的自助,跑老远吃一顿也凑活,主要是折腾。他们到的时候已经快七点多了,正式吃饭的时候,三个人在外面等了一会儿,被人领进去坐下了,服务生过来开单子,问喝什么。

王晰:“可乐。”

郑云龙:“可乐。”

阿云嘎:“我不用啦。”

王晰:是哦,你俩可以用一个杯子,我这顿饭的成本是又变高了吗。


万圣节头天晚上蔡尧在群里问,说他们要不要去买点糖放在家里。

王晰之前写了个代码炒英镑,小赚了一笔,正想着喊人来家里蹦迪,说这么大个人了吃什么糖,他请客吃饭。菜随便点反正是火锅,主要是酒水管够。

郑云龙第一个响应。

阿云嘎:我不喝酒。

王晰:果汁也给您管够,或者要不您喝奶?蓝的,绿的还红的?*


*蓝色全脂,绿色半脂,红色脱脂


买菜的不做饭,做饭的不洗碗,几个来吃现成的挤在厨房流水线洗锅刷碗。甩着手出来外面早都布置好了,很老套的游戏,真心话大冒险,玩的也不大,输了喝酒而已,一个都不许跑。

p.s 郑云龙只准选真心话。

几个小的下套,丝毫不做作的第一把就搞到了郑云龙。方书剑迫不及待:“大龙哥和嘎子哥是怎么认识的?”

郑云龙还没开口,王晰先“诶”了一声。他们这在座的,他和阿云嘎学机器人的,郑云龙写神经网络的,再加上黄子弘凡和方书剑,也就五个学计算机的,梁朋杰医学院搞医学影像分析的,勉强沾点关系。其他几个人,蔡程昱学法律的,马佳学机械的,张超学心理的,还有一个蔡尧学金融的,他们这个小团体的构成也是挺神奇。

王晰:“哥一直有个疑问,除了我们仨,你们都是怎么混到我们群里的。”


几个人一轮转,顺时针发言,马佳第一个。

马佳:“我当时在群里问谁拼车,我说我18号早上到,当时已经八月份了,我估摸着人机票都买好了,想着也挺难的,没报什么希望。然后郑云龙说他拼,他也18号早上到。我寻思着整挺好。他给我说他早上八点到,我说我九点到,时间也差不多,麻烦他等我一下。他答应得好好的,结果,好家伙,这哥们快九点才从布鲁塞尔转机,等他出来都快十一点了。”

郑云龙抠着鼻子也挺无辜:“那它晚点能怪我吗。”


黄子弘凡:“我跟方书剑还有梁朋杰是室友,龙哥是我网络原理的助教,第一次seminar教室不熟,而且我还是上一堂课下了十分钟跑过去,晚了一两分钟吧,差点给龙哥关外面,然后我是那组唯一的中国人,就加了微信。”

方书剑:“嘎子哥是我选修课助教嘛,但是那门的选修在下学期,但是其实我之前就认识嘎子哥了,第一个学期的时候,黄子说要去爱丁堡玩,我们票都买了,结果有门课突然布置了一篇论文,我就在群里转火车票。”

王晰拿了个抱枕砸阿云嘎:“我说你那次怎么突然说要去爱丁堡,你们俩自己去不行还非叫上我。”

阿云嘎:“方方要转三张票,只剩一张他不好出呀。”

王晰:“我替小方谢谢你们啊。”

郑云龙咧嘴露出鲨鱼牙齿:“不客气。”

王晰:“做个人吧郑云龙!”


“哇塞你们都不知道跟他们俩当室友多烦,黄子他在厨房煮螺狮粉诶,方书剑就在我隔壁,他洗澡唱歌我听得清清楚楚。”梁朋杰翻了个白眼,“我之前有次在tesco买肉,龙哥就在我边上,说3for2,问我要不要买一盒,他跟我share,哇我都不认识他诶他就要跟我share,我都傻了。”

“你跟他share了?”方书剑问,

梁朋杰:“我当时愣了一下,然后龙哥说,算了我还是拿三盒吧,然后他就走了。我真的是,excuse me?”


张超实在不想再提他是怎么认识蔡程昱的事。

每到期末的时候图书馆就特别热闹,快晚上八点多了,张超一边收东西一边听边上的人讲,说是法学院有个学霸,专业第一把他们院长投诉了,说每次都是从题库里出题,跟往年卷子都差不多,第二名和他的差距完全拉不开。所以今年法学院题目全部重新出的,他们大一的新生都烦死了。

张超:“卧槽谁这么有病。”

蔡程昱在他边上字正腔圆:“我。”

张超:……果然有病。

蔡程昱:“知识必须是自己学到的东西,不能拿考试来衡量。”

张超:对不起我不想和你掰头,能让我走吗。


“我第一次见龙哥他被关在电梯里。”张超把果汁拿过来,“我看见两个工作人员扒电梯门就站在外面看,龙哥就一直很淡定地坐在地上,看着他们扒门。”

阿云嘎正拿着勺子挖郑云龙手里的冰淇淋,听见第一句就开始笑。

王晰抢答:“我知道,我跟嘎子那天在图书馆等他,然后他说,他被关电梯里了。”


那还是郑云龙在念msc的时候,那天他在学院四楼跟人吵架。本来是讨论project的,像模像样地book了一小时的studio,结果最后十分钟彻底谈崩了。郑云龙看着对面三个傻逼内心翻了个白眼,深吸一口气把白板上乱七八糟附加的功能模块全给叉掉,说,代码我负责,report你们写,把代码介绍留给我,不然我去跟prof说,我一个人一组,你们自己写代码去吧。

说完潇洒地背着包出了门。

然后就被关在电梯里了。

郑云龙:我总算知道学院楼里总是响的警报声哪里来的了。


王晰那天在赶代码,噼里啪啦敲着键盘突然笔记本盖子被对面的阿云嘎盖上,然后递过来一个手机。

臭:学院那个老电梯卡住了,老子被关在里面了,牛逼吧。

还附了一张自拍。

王晰:???


蔡程昱:“我先认识的佳哥,我们俩一起去办的银行卡,然后第二个星期,佳哥喊我去吃饭,我那天第一次一个人坐火车,车来了就上了,结果那个车到了selly oak没停,还加速了。我都懵了。然后我就就想找个人问一下,这车去哪儿。”

郑云龙伸手去摸啤酒:“我看他在那里搓手,就是不说话。

蔡程昱:“你们俩头靠头挨着在睡觉我不敢啊。”

“那你后来不还是问了。”郑云龙说,“他问我跟嘎子,这车什么时候停。”

阿云嘎:“大龙说下一站停。”

蔡程昱自闭了:“然后嘎子哥说那趟车是去南威尔士的,终点站new port,我那时候都不知道new port在哪。”

马佳:“对对对,你后来在那个什么spa下来坐回来的,我饭都吃完俩小时了你才来。”


金融专业在数学系下面,贫穷的计算机学院上人工智能用的数学系的教室,方书剑有天下课了坐在教室里赶论文,突然被旁边的人戳了一下,说同学,能不能帮我看看这段。

蔡尧:“小方那是后来了,我刚开学跟我室友去ice break party,然后我在facebook发了张照片,问那个男生是哪个学院的,就有人回我了。”

黄子弘凡:“你发了谁的照片?”

郑云龙:“我男朋友。”

一群人争先恐后地发来嘲讽。

王晰回过头问:“阿云嘎你去那干嘛?”

郑云龙:“我们路过,进去吃东西。”

王晰在边上啧啧啧,他和阿云嘎是同学,新生群里就认识了,两个人倒时差半夜坐在厨房聊天才发现原来早就加过了微信。跟郑云龙认识其实也非常平凡,正式开学第二周他们公寓有人跟别人换了房子搬走了,新搬来的那个就是郑云龙,其中一个大箱子还是他和阿云嘎帮忙抬上来的。

黄子弘凡:“方书剑你快换个问题,太没价值了。”

“没,我换公寓之前就认识嘎子了。”郑云龙想了想又改口,“也不能叫认识吧,见过。”

众人:“嗯?”


计算机学院的开学比其他学院都要早出一周,专门用来试听选修课。

郑云龙星期五下午两门课,教室都不用换,hci下了课也懒得动,稳坐第三排正中间等着接着上机器学习。陆陆续续有人走有人进,然后教室就坐不下了。

老师进门吓一跳,说:“系统上没有这么多人啊,你们都是选机器学习的吗?”

下面至少一半的人答不是,说选的神经网络。

然后拎着电脑来上神经网络的老师也愣了。

两个老师出了教室又进来,站在讲台前面反复确认,最后教机器学习的印度人把话筒拿过来:“因为安全问题,今天的课取消。”

俩老师说完就收拾东西要走,郑云龙坐下面差点笑岔了气,掏出手机发朋友圈,正好把刚进门就听到课程取消一脸懵逼的阿云嘎拍进去了。

嘴巴微微张着露出点兔牙,满脸无辜不知所措,还有点可怜兮兮的。

阿云嘎在边上插了一句:“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看见第三排有个人突然笑了,笑特别开心。”


第二次上课他俩本来之间隔着一个位子,后来第三排多来了个人郑云龙就把衣服拿开抱着,俩人挨着坐。上课的印度人语调平平,阿云嘎听不懂他说话,郑云龙听他说话两分钟之后必睡着,睡之前刚讲完1+1=2,睡醒了老师说我们来看看这个泰勒公式。

两个人都很痛苦。

matlab的代码说难也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基本算是能说话、懂数学就能写,数据处理的方式灵活多样,但是也因为过于灵活让新手非常摸不着头脑。偏偏印度人是个写代码的天才,加了注释的代码让人一拍桌子说精彩,然后在最关键的地方不写注释。

郑云龙:“你听得懂吗?”

阿云嘎:“听不懂。”

郑云龙:“那要不要一起去图书馆写这个作业吗?”

阿云嘎:“好啊。”


方书剑和黄子弘凡对视了一眼又立马撇开,王晰:“我知道你俩在想什么,你俩之前几个作业都一起做的对吧,那你们会给对方改代码吗?”

方书剑:“他做梦。”

黄子弘凡:“想得美。”

王晰指了指:“他们互相抓bug。”

在场写过代码的纷纷鼓掌。


王晰继续说:“我讲个故事,无奖问答。有天我写论文,第一次去厨房喝水的时候他俩在那写机器学习,谁来猜一下后来发生了什么?”

蔡程昱抢答:“在煮宵夜。”

马佳:“程昱你闭嘴。”

王晰:“我写完的时候大概快三点了,我以为他俩回去了,一开灯这俩人在沙发上抱着亲。来,说说你俩为什么非得在厨房。”

阿云嘎:“我们那时候也刚写完。”

郑云龙:“那狗数据太麻烦了。”

王晰:“怎么的,哥是不是还得给你俩鼓鼓掌?”


fin


+1

其实他俩都没有说实话,机器学习课上准确的来说算不上第一次见面。

但是勉强可以算第一次动心。


他俩读msc那年,在ice break party上被分到一组玩游戏,很简单的yes or no,每个人说五条,其他人猜哪一个是假话。

阿云嘎:我是蒙古族。我会跳舞。我喜欢《吉屋出租》。我喜欢吃海鲜。我不喝酒。

不是我不会喝酒,而是我不喝酒。

青岛小伙郑云龙:最后一个是假的!

阿云嘎:那我就是不喝酒嘛!这也要怪小嘎吗.jpg


郑云龙:我喜欢《摇滚年代》。我看过《吉屋出租》。我是青岛人。我喜欢喝啤酒。我有一只猫。

听到剧名因为其中某个角色太浪了撅嘴的阿云嘎:第一个是假的!

郑云龙:不,我有两只猫。


+2

郑云龙早就发现了什么3for2啊,什么第二件半价啊,全都是陷阱,阴谋!只会让人买多。临近保质期打折的才是真的便宜,非常真诚的直接一折或者两折。

阿云嘎:诶你不是说不买冰激淋了吗?

郑云龙:一盒4块,两盒5块,以前两盒都是7块的。

阿云嘎:伸出圆手。


+3

他们三个都办了游泳卡,王晰跟俩人去了一次再也不愿意跟他俩同时出现在游泳池。

在汗蒸室里一边说着热死了一边挨挨蹭蹭就算了,阿云嘎你别仗着自己二外就在那里说什么我要被干死了。

郑云龙老子看见你笑了!装什么纯!


+4

郑云龙博士读到第三年的时候导师跳槽去了诺丁汉当系主任,他只能跟着走。王晰公寓没再继续租,搬过去跟阿云嘎住分摊郑云龙的那份房费,石头剪子布输了的睡客厅。

王晰输了:哥是照顾你,省得大龙过来不方便。


+5

那年大年初一正好是情人节,阿云嘎跟郑云龙视频讨论半天要不要飞去暖和的非洲过年。

google一查说毛里求斯二月份不适合旅行,只能作罢,动起心思去滑雪。

阿云嘎星期五下午有msc的答疑,飞奔回家放了电脑背着包跑到车站还是错过了一班火车,只能在等半小时,到兰迪德诺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了,不算晚,但对于二月份来说已经黑透了,小村子也没有路灯,阿云嘎一路摸黑感觉跟睁眼瞎似的。

郑云龙在房间里给他发定位:我们那间房在后门,算了你估计找不到,你还是从前门走吧。


民宿老板把后门打开,指着右手边的给阿云嘎看,说钥匙在你朋友那。

阿云嘎敲了敲门,听着人脚步声过来了,就是不开门,郑云龙在里面问:谁?

外面答:我。

郑云龙轻笑了一声把门拉开,靠在墙上问他:黑灯瞎火的,我们像不像出来偷情的。

房间里的热气跑出来,阿云嘎上前一步把门带上:偷的就是你。


+5

阿云嘎和王晰毕业就留校了,郑云龙去google干了几年又回来搞学术。一年又一年,他们仨终于也开始带毕业设计,新一届的msc选导师时候没想到还能吃一把狗粮。

阿云嘎的名字在学院主页上,后面挂的一溜经历实在是很有看头,实力摆在那,人又温柔,不少人都想选他。郑云龙是当时四个宣讲project的老师之一,讲解的时候虽然ppt少得可怜,但给的几个课题都有很趣,当时上他选修的人也都知道他课讲得好,跟他做project肯定能学到东西也想选他。反倒是王晰,他开始没打算带,过了两天还是放了三个课题上去,每天办公室门口蹲着排队见他的人不老少。

阿云嘎主页的左上角是张还挺职业的半身照,右边放了一溜论文,头三篇后头都跟这个括号,里面写着,和我的伴侣郑云龙共同完成。再顺着链接戳进郑云龙的主页,背景一片胡萝卜色,正中间是他的一张有点怼脸的大头照,下面老大三个链接居然是他翻唱的音乐作品,括弧,和我的伴侣阿云嘎。再下来戳进去才是他的学术方向和成果。

还是王晰的主页简单粗暴,左边一半一张全身帅照,右边一半研究方向和主要成果,和阿云嘎合作的两篇论文被放在最底下,括弧里的字还特意放小,和阿云嘎共同完成。


计算机学院三大男神今天戏可以不要那么多吗?


真 fin


还是之前的比较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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