鲸向海,鸟投林,不可避免,退无可退

【云次方】Summer Romance

一个其他背景的伪现背

假如没有声入人心,龙去演了《白夜行》,和刘师傅平行卡亮司


电话打过来的时候郑云龙刚称完虾,今天的活虾卖完了,冰上放着的是刚死了捞上来的,还算新鲜,加工处理一下就行。

“大龙,在干嘛呀,吃晚饭了吗?”阿云嘎的声音穿过电流显得有些失真,黏黏糊糊地把手机粘在人耳朵上。

“没,你吃了没。今天有几个问题重新排了一下就晚了一点,我刚到超市。”郑云龙夹着手机一边回答他一边在口袋里掏耳机。

“哎呀这么巧,我也没吃,在超市买菜呢。”阿云嘎喜滋滋,“我们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呀。”

“嚯,行啊你,阿云嘎得一分。”郑云龙推着车继续走,又扯了个袋子挑冰冻的鸡翅中,“老班长晚上吃啥?”

“炖羊肉,还买了点胡萝卜。龙哥呢?”

“你再买点绿色的青菜,家里还有水果没,没有去买点。”郑云龙隔空指点江山,把鸡翅放进车里,蔬菜他昨天在市场买过了,够吃三天的量,又去拿了两瓶奶放进车里,清了清嗓子调到舌尖上的中国频道,“大虾去壳对半剖开,裹上打散的鸡蛋液,外面包裹着面包糠,下锅炸到金黄酥脆捞出控油,配上酸甜适口的酱料,电话那头的班长都馋哭了。”

“放屁,你才馋哭了。”阿云嘎予以否认,听见点熟悉的声响耳朵竖起来,很是警觉,“你是不是又拿啤酒了?”

郑云龙理直气壮:“可乐也不能喝吗?”啤酒家里存货还挺多,暂时不用买。

阿云嘎判断失误也很懊恼,要把场子找回来:“可乐杀精。”

电话那头更不要脸:“龙哥下次一定让你怀上。”

“呸。”那头憋着气想词骂人,“傻逼。”

然后挂了。


《漫长的告白》反响不算好,首末场上座率还行,其他场次空了近一半。阿云嘎拿他的赠票看的末场,散场的时候故意落后半步,混在一群小女生里蹲sd。郑云龙一出来就看见他了,那么高一个人在圈外头站着,穿一身黑而已,他又不是瞎,怎么可能看不见。

是不是笑了倒是真没看出来。

等女孩子都散了阿云嘎才晃着两条长腿过来,郑云龙把笔盖上,一脸困扰:“这位粉丝,签名时间结束了怎么办?”

阿云嘎掏出来的倒还真不是票,一个小小的纸盒子:“那龙哥签收一下呗。”

郑云龙这才想起来自己三天没拿快递。

首演前那个晚上视频的时候郑云龙说自己卸妆油快没了,阿云嘎手机拿过来点了几下就给他下了单,第二天下午杭州发货第三天早上就到了。郑云龙每天回家上了楼想起来没拿快递又懒得跑一趟,总想着明天拿。然而每个明天都是明天,东西就一直在那放着。一直到下午阿云嘎去他那放箱子,正好碰上快递小哥亲自送货上门,这才给签收了。


郑云龙说想走走,就没叫车。

还没入夏,白天虽然偶尔有些燥热但晚上暑气降下来,小风吹着还是有几分凉意,阿云嘎把捞上去的袖子又放下来。路灯小小的一盏只能照亮一小方地面,他在昏暗的夜色里去牵郑云龙的手。其实也不算牵,食指勾着食指紧紧扣着,像是背着班主任偷偷谈恋爱的高中生,有种挑战权威成功的快感。

“你觉得怎么样?”郑云龙问。

“我喜欢陈中行,有点傻气,有点过于理想主义,但是很可爱。那个时代的人也很美好,纯真善良,很单纯。”阿云嘎想了想,好像在找一个合适的词语,“但是我不太喜欢方圆,她,为什么她认得出你的字迹认不出你的声音呢?还有说话的习惯,怎么会认错呢。根本就不可能的嘛,我就不会认不出来。”说到最后竟有些气呼呼的。

剧本有些让人恼火。

“可能她根本就不想认出来吧,或者认出来了也假装没有。”

阿云嘎不想再继续讨论下去,这不是什么愉快的话题走向,摇头晃脑地趁着风张嘴唱了两句:“爱情两个字,好辛苦~”

郑云龙偏头看着他笑:“班长这么辛苦来看我,走,龙哥请吃肉。”


这个时间正是大排档热火朝天的时候,晚饭其实吃过了,阿云嘎去打包的振鼎鸡和鸡油面,又在边上的便利店买了份小蛋糕,舞台上酣畅淋漓俩小时现在又被点孜然味勾着,突然觉出点饿来。

郑云龙坐下就开始擦桌子,一边擦一边熟练点单:“老板,50个肉一半多放辣一半少放辣,10个土豆10个脆骨10个臭豆腐,再来两个烤茄子两份金针菇,炒个蚝油生菜,两瓶青岛一瓶维他奶,多放孜然啊。”

“前两天不是还喝可乐呢嘛。”阿云嘎在他对面拆餐具,回头高声喊,“啤酒麻烦拿冰一点的,谢谢老板。”

肉上的很快,滋滋响着还有油星子偶尔跳起来,郑云龙咬下来一块肉喝了口啤酒,喟叹一声:“爽。”阿云嘎看着多放辣的那半咂舌,感觉他要喷火。

郑云龙拿了一串递到他嘴边:“尝尝,其实还好,就是看着挺辣。”

两秒钟之后阿云嘎辣得倒抽气,一口喝掉了半瓶维他奶还嫌不够,又去抢泡沫还没完全散下去的酒,咕噜了好几口才解了辣。郑云龙在对面狂笑着发朋友圈,一个十秒的短视频,好在他发的是大学同学的分组,都是一起从黑历史时期走过来的,也不怕再多一条。

“辣得爽不爽?”郑云龙问。

“滚。”阿云嘎飞起一脚就去踹他凳子,“你以后也少吃点,当心嗓子。”


《白夜行》在北京的两场都是刘令飞,郑云龙找他要票,被告知没有了,要看自己想办法。郑云龙不让人走,一边说“苟富贵勿相忘”一边让他教自己怎么买黄牛票,第六排的最佳观剧位置的价格翻了近两番,“啧啧”两声还是舍不得,打算买后排一些的,溢价相对少点。

原本说晚上在家吃的,郑云龙下午炖牛尾的时候突然想起北舞门口的牛杂粉。那家店估计得有十来年了,做法挺讲究,老板每天三四点起来熬一大锅高汤,大块带着点筋的牛骨,熬到微微发黄,偶尔在砂锅罐子里滚上来一个气泡,闻着就勾人。牛杂处理得很干净,卤汁绝对是独家秘制,鲜韧入味。米粉分宽细两种,细粉就是常见的那种,宽的较寻常的还要更宽些,都很有嚼劲,装在竹编的漏斗里,煮五秒,上下倒腾两下,再五秒,捞起来倒在碗里,配上自家沾着殷红辣椒碎的腌萝卜和切小段的香菜,冒着腾腾的热气越想越饿。郑云龙把炖好的牛尾大火又滚开一次,关火盖上盖子放在炉子上不去动它,给阿云嘎发微信:“校门口等你,吃粉去。”

如今生活好了,可以要双份牛杂还一人加了一个炸得金黄的虎皮鸡蛋,郑云龙刚挑了一筷子粉正要吹,脑袋后面挨了不轻的一下,差点一头栽进去:“我……”艹。

是哪个龟孙子在后面干的你龙哥?

对面咬着维他奶吸管的阿云嘎一下破功,郑云龙一回头,他肖哥在背后瞪他:“你他妈回学校了不来看老子?”

郑云龙赶紧站起来把位子让给恩师,把阿云嘎往里面拱,又喊老板再下一碗粉,宽的,还是双份牛杂再加个蛋。阿云嘎把自己没动过的那碗粉推给肖杰,又把郑云龙的那碗拖过来,两个人先紧着一碗吃。

“这不是怕您忙。”郑云龙一口咬掉半个鸡蛋,嬉皮笑脸,“主要是怕耽误养猪。”

肖杰“呸”他一声,自己也没憋住笑:“你请我吃饭我什么时候都不忙。”

“请,那怎么能不请,就是再吃八碗粉,我也还是请得起的。”


到剧场的时候刚开始检票进场,扫一眼基本都是小姑娘,保利都来过十几二十次了,闭着眼上楼都不带摔的,两个人站在门口和海报上的三人合照对视。郑云龙拿手肘怼了怼阿云嘎,凑到他耳边小声道:“你看这花篮,没一个是给令飞的。”

阿云嘎有样学样,也小声凑到他耳边:“没事,到时候我给你送一个,比他有面子。”

“好哇你阿云嘎,你有钱了是不是,学会乱花钱了,净整这些虚的了。”

“龙哥冤枉,我有没有钱你还不知道。”

“嗯,那倒是,你也没什么钱。”郑云龙点点头,表示赞同。

两个人等人进得差不多了才去排队,坐下之后阿云嘎拆着位子上放着的明信片,看了看前排又探头看了看楼上:“票卖得挺好啊,差不多都坐满了。”

“这票都我找黄牛买的,根本没票。”郑云龙靠在椅子上,“求我,到时候龙哥给你留票。”

“求你。”阿云嘎立马接上。

“行,”郑云龙一脸包在我身上的表情,“你票有了。”

有他个头。上海场同样座无虚席,郑云龙连个180的票都没给他搞到,笑嘻嘻地给人挂了个牌牌,特大方:“来,龙哥证给你,特别席位。”

班长大人大量看在是家属座的份上懒得跟他计较。


再一个星期就是郑云龙的生日,头天晚上两人在家厮混,胡天胡地的窗帘留了一截没拉上都没注意,阿云嘎一个光感性睡眠的人也跟着睡到了十一点多。两个人前后脚被尿憋醒,郑云龙刚出来就撞见光着脚往厕所跑的阿云嘎,一个往右边闪另一个往左边让,急得阿云嘎把他一把扽开冲进去,郑云龙最后一点瞌睡也笑醒了。

刷了牙洗了脸喝了杯水又飘回床上坐着,郑云龙靠在床头问:“你饿吗?”

“有点,”阿云嘎说,“但是我不想去做饭。”

“我也不想做饭,我们直接出去吃吧。”

“行,”阿云嘎在打游戏,举起一只脚表示赞同,“我想吃烤鱼。”

郑云龙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我想喝艇仔粥。”

既然一个要吃鱼,一个要喝粥,就折衷去吃粥底火锅吧。其实也没有很饿,还一人吃了一个小面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的,反正没过期,又磨磨蹭蹭了半个多小时才出门。还有空先在楼下给阿云嘎点了杯奶茶才上楼,冰的,全糖,边上十八岁的小姑娘都比他养生。

毕竟是周末,吃饭位置人还挺多,要等位,两个人拿了号,前面还有十几个台子,郑云龙接了两杯大麦茶过来,阿云嘎摇摇头:“不,我要等着喝奶茶。”奶茶也还没到,就坐着等呗。


等位的小几上放着彩色的纸,阿云嘎坐在那折腾着想摆弄出一只千纸鹤,折到第三步就不知道怎么办了,一抬头郑云龙又在撕嘴皮,真是给他欠的,一巴掌打过去,把唇膏掏出来丢给他。郑云龙接着唇膏又丢给他,立马又被丢回来,到底是在外面不好太放肆让人给自己涂,胡乱抹了两下了事。阿云嘎已经放弃千纸鹤刷微博去了,郑云龙把他玩了一半的纸拿过来继续,对着指导说明看了两分钟也选择放弃,正好奶茶到号了,就先下楼拿奶茶。

上楼的时候直达电梯人太多,他俩又不赶时间,干脆一层层顺着爬,第三层电梯口边上就是优衣库,既然来都来了,就看看吧。郑云龙拿了一件在阿云嘎身上比划:“你看这个红色,多适合你,穿上像一颗番茄。”

“幼稚不幼稚啊你郑云龙。”阿云嘎对此表示鄙视,取下另外一件拉着郑云龙去照镜子:“你看这个,你穿好看,你穿上就是一颗茄子,这么长的茄子。”还要伸手比划,一下长一下短,是个弹簧茄子。

“你才茄子,你全家都是茄子。”郑云龙立马反击,又然后指着门口模特说,“你看那个绿色,比你那件阿迪外套还要绿,像不像菜青虫。”

内蒙茄子挽住青岛茄子:“都是你说茄子,我想吃茄夹,都给说馋了。”

郑云龙问:“真想吃了?”

“想吃。”阿云嘎说。

“那行,吃完下去买肉和茄子。龙哥给你做,满足你。”

在给所有颜色的T恤都找到一个奇怪的形容词之前小程序提示他俩的号马上到了,把T恤挂回去变回得体的大人准备上楼,郑云龙走了两步突然指着旁边一家店的一排玩偶喊阿云嘎:“看,电吹风猪。”

“什么?”

郑云龙拉着他进店,正对着那排货架,音乐剧演员字正腔圆中气十足:“看啊,粉红色的电吹风猪。”

旁边兴冲冲跑过来的一个小女孩目瞪口呆,吓得退后了一步。


黄金周的时候阿云嘎在上海有活动,往年这时候大都还挺热,今年下了几场雨温度降得有点陡,两个人洗完澡哆哆嗦嗦钻进被子里趴在床上,一人前面一台电脑,商量着阿云嘎的生日出去玩,好歹是个大生日,要重视。

郑云龙拿他的狗爬字写了两笔,丢给阿云嘎让他写,本子上写了好几个目的地,灌篮高手里的镰仓,传说有水怪的尼斯湖。

“你写这么多要去哪个啊?”阿云嘎问。

“备选啊,以后还可以去。”郑云龙理直气壮,突然侧身看他,“去西班牙看斗牛怎么样?还可以看舞剧,弗拉明戈!”

“那要不要去西区看剧?去伦敦怎么样?”阿云嘎也来了劲,手撑起来。

“你低点,被子进风了。”郑云龙手在被子里拍了一下他的腰,又趁机摸了两把把人拽下来,“听得懂吗老班长,四级多少分啊?”

“你别闹。”阿云嘎往边上扭了一下,“感受,懂吗,用心感受。”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阿云嘎生日前一个礼拜他过了一个音乐剧的面试,大概率一直到这一年过完他们都没有空出门了。

“这很好啊,”郑云龙说,“真的。”


出去玩可以等,他们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去一切想去的地方。


在庞贝跟着人群走去看了妓院,你戳我我戳你的笑得东倒西歪。

在威尼斯吃墨鱼面龇着乌漆麻黑的牙齿自拍,听完一场威尔第歌剧在回民宿的路上唱歌词七零八落的中文版《饮酒歌》,坐在民宿的露台上就着月色、晚风和热咖啡吃下午买的冷掉又热过的披萨。

在五渔村的时候没赶上好天气,又因为不认识字推开了一扇本应落锁的小门,在悬崖上开辟出来的小路上看远处乌云遮天、暴雨落下前翻搅不安的海。


在爱丁堡的时候去爬了周杰伦mv里的废弃神殿,郑云龙拍照的时候人五人六神气的仿佛泰坦巨人,等到玩够了要跳下去,看着离地的那个高度腿软,蹲在上头哼哼唧唧不敢动,被阿云嘎好一顿嘲笑。

郑云龙摸着石头边缘:“我跳下来你接着我行吗?”

“你知道你有多重吗龙哥?你心里没数吗?”阿云嘎把手递给他,“你下来我手都给压骨折了。”

最后还是在下面撑着他,郑云龙跳下来的时候带着惯性差点把两人都带倒,两个人往后踉跄几步才站稳,踩进阳光底下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在温德米尔湖区的时候查着攻略兴冲冲地要去开汽船,40磅一小时5磅押金,阿云嘎给了50磅找回来11磅,两个数学加起来没及格的算了两遍确定这次肯定是对方算错了,拿着钱想半天不知道该怎么说,干脆算了,啥也不说了,直接上船。

阿云嘎开着船直冲湖中央,郑云龙就搁边上趴着,从包里掏早上没吃完的干面包喂天鹅,引得一群水鸟追在传后头撵。

阿云嘎问:“那个黑黑的鸭子怎么一直跟着那两只天鹅啊?”

“哪儿?”郑云龙凑过来一看,“嘿,还真是丑小鸭啊,真难看。”

回去的时候是郑云龙开的,停船的时候怎么也倒不回去,翻来覆去停不好,工作人员很大声的吼:“你们他妈怎么拿到驾照的!”反正也听不懂,一个劲地笑,最后还是被工作人员骂骂咧咧地拿钩子拉回去的。


卢浮宫也是去了的,郑云龙对木乃伊极其有兴趣,脸恨不得贴在玻璃上看,《蒙娜丽莎》也去看了,挤在人群里半天真正看到不过两秒。阿云嘎水喝多了中途去找厕所,两个人拿着地图对了半天还是跟没头苍蝇一样瞎走,还排了十分钟的队,简直要跳脚。

那一天肖杰非常想拉黑这俩宝贝学生,他不想知道郑云龙又在模仿什么奇怪的人面塑像,也不想知道阿云嘎是不是哪个希腊厅的雕塑成精跑出来。

阿云嘎:郑云龙和塑像的九宫格。

郑云龙:阿云嘎和雕塑的九宫格。

阿云嘎:郑云龙一口吃掉一个小可颂.avi

郑云龙:阿云嘎手捧脸比花和花朵冰激淋.avi

肖杰:有完没完了你俩!


中国音乐剧的黄金时期究竟什么时候才会来到呢,阿云嘎不知道,郑云龙也不知道,但是他们愿意去等,在这一天到来之前,他们愿意等待。

看一部好电影,好好吃饭,认真排练,这是郑云龙的浪漫哲学。只要他、他们还在演音乐剧,那么在那一天到来之前,他们等待它到来的每一天都是浪漫的。

阿云嘎补充道,只要还在爱着。

永远在爱着,郑云龙说。


fin

*标题取自张国荣的一张专辑,《共同度过》就是这张里面的

*爱的解读见仁见智

*《漫长的告白》的观点即我的观点,不接受上升,其实我觉得这部剧还不错,前提是不要把女主想得多么美好,她就是一个耳聋心瞎的绿茶婊,认得出字迹认不得声音,不知道讲话的节奏和对方到底是怎样的人,骗谁呢🙄️说白了就是俩都想要呗,陈中行就是她的备胎。btw,人死了这么多年,非要到陈中行离开才表白,之前去戈壁滩开荒了吗她?


就是之前想起来嘎说,就算音乐剧的黄金时期错过了他的黄金时期,也很好,他还可以演男二、男三,只要还能为热爱的事业有所贡献就很好。

再一个就是olay访谈,嘎说龙的浪漫,就是每天好好吃饭,好好排练,看一部电影这样,当然也很感谢srrx,之前想都不敢想有这么多人进剧场。

如果没有srrx呢?

如果音乐剧的黄金时期真的错过了他们的黄金时期呢?

虽然可能没有那么好,但是也很好,是不被我们知晓的美好。


任意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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