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次方】妹妹
二胎文学
居然有5k6，越写越长……
01
北京时间23:10pm。
郑云龙占据沙发左侧，小郑双手环抱在胸前，躺在沙发的右侧气哼哼地看着她爹，撅着嘴，看她爹一脸毫不妥协的样子，像只小白蚕一样扭了扭，曾下去拿小胖腿去蹬她爹。
阿云嘎去北京录歌，呆两天就回，只是这次时间节点不太好，正好赶上是周末，郑云龙白天排练晚上哄孩子，累到梦回梅溪湖。好容易明天阿云嘎就回了，总算是能喘口气。晚上八点多的时候小郑乖乖上床睡觉了，郑云龙换了床单被套洗了一缸晾了，图表现又把家里地拖了一遍，叫了外卖瘫在沙发上看电影。
手机先哇啦哇啦响，紧接着电脑跳出视频请求，郑云龙手里的啤酒条件反射地往茶几底下藏，点了接受。阿云嘎没想到他接得这么快，愣了一下，短暂的卡顿之后在乌漆麻黑的一团里看见郑云龙白森森的牙。
“下班啦，顺利吗。”郑云龙问。
“……大龙，你开个灯。”
阿云嘎靠在枕头堆里跟他聊天，没讲几句就困得直打哈欠，又不肯挂，有一搭没一搭地给他捧哏，郑云龙看不下去赶他去洗澡睡觉，阿云嘎闭着眼很是敷衍地“嗯”了一声，说“拜拜”前又把他叫住：“你今天有没有帮我亲安安呀？”
“小东西没那么好糊弄了，说要你自己补给她。”郑云龙凑近摄像头，“乖，亲一个赶紧去洗澡。”
他凑过来的画面其实有点可怕。但草原来的孩子胆子大，阿云嘎毫不畏惧地靠过去，响亮地“啵”了一声跟他说拜拜。
郑云龙合上电脑盖子，把茶几下藏的啤酒拿出来，走到厨房刚好喝干净，冲了冲扔进可回收垃圾桶，顺手把第二天早上煮粥的米泡上，又和了面拿保鲜膜包好放冰箱冷发酵，回客厅收拾外卖的盒子塑料袋。一转头小郑光着脚站在边上，穿一身彩色斑马条纹的睡衣，小肚子鼓鼓的，目光很是复杂地盯着他手里的东西：“我要吃冰激淋。”
“不行，今天下午已经吃过了。”郑云龙过去把闺女捞起来单手夹着，先把手里的垃圾扔了，然后把人放在沙发上，进房间去给她拿袜子，手上忙着给人套袜子嘴里还不闲着：“小胖子，过两天爸爸抱不动了要。”
“吃冰激淋。”
“明天再吃，我们说好了一天一个对不对？”
“半个。”
“也不行。”
“一口。”小郑爬到郑云龙那侧，抓着他的手摇啊摇，“就吃一口嘛爸爸，一小口。求你啦～”
郑云龙：“……一小口？”
小郑疯狂点头。
“别给你阿布说啊。”
“保证不说。”小郑拍着胸脯，“我办事，你放心。”
“你少学电视里讲话。”郑云龙去揪她鼻子，“拉钩。”
“爸爸你真烦人。”
“那不吃了。”郑云龙无所谓。
小郑赶紧抓起郑云龙的大手：“拉钩！”
02
一盒迷你可爱多总共八个，数来数去数量都不太对。
“你是不是又多给她吃了？”
“我没有，你算错了。”
“不会吧，我数了好几遍呢。”
“《两只老虎》那歌词你数好几遍，不也没数对吗？”
“郑云龙！”
03
有了小郑之后郑云龙在喝酒这事上就不那么积极了。从酒吧回去小郑嫌他臭，跑过来要抱老远闻见味道就跑了。
去还是会去的，就是经常喝两杯就走了，说是这天轮到他讲故事，要回去给小郑读兔子历险记。酒虽然喝得少了，但是排练完立马就跑的情况还是少之又少，刘令飞目送人蹿回休息室背了包就跑，拿手肘怼了怼旁边的徐丽东：“他今天排练完怎么这么有劲，之前不都累得跟死狗一样。”
“谁知道呀。”
约的车就停在正门口，他一钻进去立马汇进车流。赶上了晚高峰的尾巴，一路不很畅通，郑云龙从手机里把节目单翻出来看了两眼咬了咬嘴皮，还是有点不放心：“师傅，有没有别的路到啊，我赶时间。”
司机看了眼导航：“你看这都是红的，动不了啊，过了这段就好了，我开快点。”
过了最堵的那段也没好多少，快到目的地的时候本来转角过去再开个两百米就到了，赶上红灯又一堆车堵在路口，郑云龙扫码付了钱，推门下车开始跑。跑过去路上都是平地倒还行，跑跑停停哼哧哼哧到巨大的楼梯下他实在跑不动了，只能一步两阶的往上爬。正拖着步子往门口走，就见从侧面楼梯那边老远奔过来一个人，夜色已经降下来了，昏暗中看不大清但有种异常熟悉的感觉，等人再跑近些就认出来了，郑云龙乐了，这不是他去拍杂志的对象嘛：“嘎子！”
阿云嘎显然早就认出他来了，脚步没停地往大门跑：“大龙你快点！”
两个人从后排摸进剧场正好赶上上一个节目谢幕，灯光再亮起来一排肚子鼓鼓的小天鹅站在台上。阿云嘎推他：“安安在那，中间左边那个，快拍，录像。”
郑云龙正在包里翻微单：“好哇阿云嘎，剧场里你不止拍照还要录像，你这个思想觉悟也太低了。”手倒是很诚实地把相机举了起来。“太后排了，看不太清啊。”
前面其实还有位子，只是两个人后进场不好意思往前跑，郑云龙把相机带子挎脖子上，抓了阿云嘎的手猫着腰从走道往前跑。两个人跑到第四排边上坐下，阿云嘎去扒他的包带，让他把包给自己：“你去前面拍嘛，快点，一会儿跳完了。”
“等着啊，龙哥拍出来那是世界级的，一流的摄影技术。”
台上一群小天鹅手牵手谢幕的时候郑云龙已经蹿回位子上，相机丢给阿云嘎手拢在嘴边：“安安，漂亮！”
小天鹅们谢幕完了从中间分开顺着两边下，c位的小郑落在最后一个，听见她爹的声音立马回头，找了半天实在看不清人，只能朝着声源的方向盲丢了个飞吻。
台下两个爹笑成一团，阿云嘎拿手肘怼郑云龙：“怎么不说牛逼了龙哥，之前不是喊牛逼吗？”
“那不行，牛逼是要喊给她阿布的。”
04
十月份除了要考虑黄金周带小郑去哪玩，他们家还有一件大事就是阿云嘎的生日。三天两头四处飞的人因为年底音乐剧的排练推了各种不太重要的行程，基本一直搁上海呆着，临近生日小郑和郑云龙都很焦虑。郑云龙其实倒还好，他跟阿云嘎这么些年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送过了，再送什么都不新鲜了，近几年都是送各种券，什么拖地券、健身券的，参加了天猫晚会之后还多了一个郑云龙恨得要死的鱼腥草券。他主要是替闺女焦虑，小郑要是没能送成礼物得哭死。
总算是在生日前一周，阿云嘎要去录首歌，得录一天，让父女俩捡着个空。
小郑坐在餐桌旁抱着她的塑料碗乖乖刮完最后一口，蹦下凳子跑去厨房把碗亮给郑云龙看：“喏，都吃完啦。”
“好棒。”郑云龙顺手把碗洗了，“去漱个口，一会儿爸爸给你梳头发，然后我们去给阿布选礼物。”
小郑本来留的妹妹头，带她看了几部儿童剧里面的公主都是长发，再说要带去剪头发就不肯了。养头发倒是不难，就是刘海长长的过程有些尴尬，郑云龙只能全给她梳上去，在脑袋顶扎了个小啾啾。扎好了对着镜子看半天，指着身上的卫衣翻出来一个上面冰激淋的橡皮筋，上面的奶油是粉色的，下面的蛋筒上有白色巧克力，颜色和卫衣很搭：“要用这个。”
衣服是黄子弘凡上次送的生日礼物，六月份的天气送卫衣也真亏他想得出来，小郑倒是很喜欢，拿到就要穿，也不怕中暑了。衣服其实就是普通的白色帽衫，后背七个粉色的卡通体大字：全幼儿园最可爱。
“你事儿怎么这么多，还最可爱，明明是全幼儿园最臭美。”郑云龙给她拆了原来的胡萝卜换冰淇淋的，“好了，自己去穿鞋。”
小郑左瞧瞧右看看很满意，爬上凳子捧着郑云龙的脸看了半天，最后小心翼翼地在他脑门上亲了一口，大声控诉：“爸爸又不刮胡子，扎人！”
熊确实是小郑挑的。她刚在幼儿园用小红花换了一个小的，棕色的，毛卷卷软软的，喜欢得不行，非要选个大的给阿云嘎。但具体大小是郑云龙拍的板，得有近一人高，郑云龙付钱的时候小郑牵着他的衣服贴着他站在边上。
负责包装的小姐姐蹲下来逗她：“是你过生日吗？”
“不是我呀，是阿布。”小郑摇摇头，顺着对方的目光看见自己手里的高达，伸出食指贴在唇上，“这是爸爸买通我哒，他说要把大熊熊藏在我房间里，嘘。”
郑云龙把熊塞进推车里，朝人笑了笑，去牵小郑递过来的手：“小筛子。”
05
阿云嘎起意再要一个是带小郑去看《冰雪奇缘2》之后，试探地问了问小郑，想不想要一个妹妹，或者弟弟也可以。
郑云龙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没做声。小郑半个哏没打，大声回答说想要一个姐姐。
那天晚上他们做了两次，用完了家里最后一个套，郑云龙从背后侧身搂着他，凑在耳边舔吻着耳垂断断续续地问，真想再要一个啊。
阿云嘎点头。
郑云龙是独生子，但他不一样，他对兄弟姐妹感情很深，总觉得小郑只有一个人孤单了点。郑云龙退出去，把他翻过来从正面压上来，情潮汹涌而来，阿云嘎圈着他的脖子被顶得说不出话来。那人非凑在他耳边说，热热痒痒的，还有几分麻，你想生，龙哥一定让你怀上，一次怀俩都没问题。
虽然愿意要，但阿云嘎也没想过会来得这么快。觉出不太对是在年底结束巡演之后，之前强度更大更密集的演出也曾有过，但他从没有像这次这样劲一松下来就累到完全不想动，坐着不动超过十分钟就睡着了，好几次明明记得自己在沙发上坐着，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被郑云龙裹着毯子放平了。
明明起床就已经近中午，吃过午饭再睁眼已经夜幕低垂，厨房已经亮着明黄的光，炉子上煨着的汤溢出香味，小郑踩着椅子站在流里台边上帮郑云龙倒水，父女俩要和团面做南瓜饼。
胖子一直挨着阿云嘎睡，暖呼呼的一团，他有了些预感，坐起来把猫捞过来，捧着脸亲了亲它，小声道：“胖子，你好像又要当哥哥啦，开心吗？”
去医院检查过真是有了，时间倒推回去差不离就是看电影回来那天，郑云龙听到检查结果立马侧过头冲阿云嘎挑了挑眉，被人狠狠地踩了一脚，转回向医生又是柔和的笑脸：“不好意思，您刚刚说什么？”
第二次孕检的时候两个人把小郑也带去了，乖乖地坐在郑云龙腿上玩他衣服袖口的魔术贴。郑云龙听到说是双胞胎得意的几乎要抖腿，被阿云嘎手钻进衣服在腰上狠狠掐了一下才消停。出了诊室两个人牵着小郑下楼，阿云嘎又问了一次：“安安想要一个妹妹或者弟弟吗？”
郑云龙插嘴：“说不定是弟弟和妹妹。”
“想得倒挺美。”阿云嘎白他一眼。
“不可以是姐姐吗？”小郑抬头看他。
谁不喜欢姐姐呢。郑云龙弯腰把小郑抱起来，阿云嘎还牵着她的手，说：“你可以自己来当这个姐姐啊，当大家都喜欢的、特别特别酷的姐姐，好不好。”
“好啊好啊。”
06
阿云嘎怀孕六个月的时候郑云龙要全国密集地跑一个多月的巡演，产检的时候是小郑陪着去的，背着小包爬上凳子坐着跟着听，一问其实什么也听不懂，就记得等医生说完了要从包里掏能量棒给阿布吃。
有护士逗她：“你是不是大姐姐呀？”
小郑就很得意：“对呀，我是超酷的姐姐。”
那边郑云龙正好有空打着视频要听医生说了什么，听到这句在那边笑，问阿云嘎：“超酷是谁，她给妹妹起的名字吗？”
家里现在三间房，其中一间是书房，孩子生下来多少有些不够用，但是换房子是件大事，一时之间难以物色到各方面都让人满意的。郑云龙同阿云嘎商量过这事，实在不行就把书房腾出来，再弄俩大箱子，把他俩的剧本场刊什么的都塞进去。
飞机因为大雾延迟，郑云龙到家已经是下午，一开门家里静悄悄的，只有胖子趴在沙发上爱理不理地叫唤了一声，蹿下沙发在他脚边蹭了两下，然后跑到小郑房门口喵了一声。郑云龙打开门觉得血压要上一百八，赶紧洗了手换衣服过去要把午睡的人弄醒。
阿云嘎和小郑在房间里搭了个帐篷，跟个小蒙古包似的，里面塞了枕头和小郑的各种玩偶，一大一小正缩在这一小方天地里面睡午觉。空间还挺大，再塞下一个郑云龙也绰绰有余，他轻手轻脚地跟着钻进去，手从薄毯探进去，一摸阿云嘎腰上的肌肉果然是紧张的，叹了口气帮他轻轻地揉。
“大龙，你回来啦。”还没摸两下阿云嘎就醒了，迷迷瞪瞪地慢慢转过身朝向他这面，又躺了会儿让郑云龙拉他起来，小声道，“腰疼。”
“知道疼你还……”郑云龙没法，“睡几天了？”
“今天刚搭好的。”阿云嘎伸出食指比划了个一，左右晃了晃，“给你个惊喜。”
这哪是惊喜，简直是惊吓。“什么时候再回去一次吧，这次可以带安安骑马。”
“这俩呢？不要啦。”
“给爸妈看着，正好一人一个，抢都不用抢。”
“想得还挺好昂。”
“那是，我整天就惦记你了。”
图来自《恋爱假期》，我看到就说要给我们小郑搭一个这个窝
07
阿云嘎后期肚子大得有些吓人，他皮肤本来就白，撑薄了之后血管都仿佛一清二楚，胎动的时候喊小郑来摸她都有些害怕，总觉得阿云嘎的肚子会破，每次都战战兢兢地伸手，碰一下又赶紧缩回去。
双胞胎容易早产，郑云龙担惊受怕得觉得自己要秃，王晰安慰他说这事看基因，没那么容易秃的。听起来倒是没什么用，他依旧焦虑，经常半夜惊醒。倒是阿云嘎心大得很，生小郑的时候过于顺利，这回不过就是两个小郑，而且他已经有了一次经验，能有多难呢。
三十四周的时候郑云龙就开始游说他去医院，说到第三天阿云嘎总算是同意了，在医院的第二天晚上就开始宫缩，郑云龙被掐得差点跳起来，阿云嘎倒是很镇定地感受了一下，打开app开始记宫缩的频率。
晚上八点的时候稳定在了8-10分钟一次，中间突然痛了一个3分钟的，阿云嘎出了一身汗，八点半的时候阵痛间隔猛得从10分钟跳到3分钟，郑云龙神经高度紧张，被他一拽猛得抖了一下，阿云嘎又好笑又疼，推他去找医生，说感觉要生了。
郑爸爸和郑妈妈这次都在上海，从郑云龙打电话到他们赶过来花了快四十分钟，刚跟着一起在门口坐了还没半个小时，护士就出来说生完了，一个男孩一个女孩。
“啊？两个也这么快。”郑云龙问，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重点不对，赶紧问阿云嘎怎么样。
起名字的时候又犯了难，在家里一直妹妹、妹妹的喊，大名小名都还没起，郑云龙眼皮一抬：“女孩就叫妹妹，男孩……”
他眼睛一转阿云嘎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伸手捶他：“不许叫超酷！”
郑云龙：“……那就叫弟弟。”
小郑扒在床边很是郑重：“我是姐姐哦。”
08
即使是婴儿，其实并不需要半夜多加一餐，小郑是这么过来的，两个新来的小崽子同样也适用。两人里阿云嘎相对来说是睡眠较浅的那一个，但是每次他那边床一动，郑云龙就醒了，眼睛都还没睁开就把人摁回去，披衣服下床，打着老大的哈欠起床去哄孩子。
弟弟睡觉老实，基本一觉到天亮。小丫头就不一样了，跟多动症似的，晚上睡觉在那练武术，刚盖好的被子一转身就给踹了。郑云龙感觉盖被子盖到他手抽筋，给闺女塞得严严实实：“你爹是北京舞蹈学院的，你要不以后上北京武术学院算了。”
还不到供暖的时候，但夜里温度已经降下来了，一直踹被子肯定不是事，郑云龙把沙发床又搬回书房，让妹妹趴他胸口睡。阿云嘎有天半夜突然惊醒发现身边没人，一摸床都是凉的，披了件衣服借着门缝下漏进来的一点夜灯的光推开门，小丫头睡得正香，嘴巴微微张着，口水洇湿了郑云龙一小块睡衣。郑云龙跟他闺女的睡姿几乎如出一辙，仰面躺着嘴微微张着，手里倒是不忘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女儿。
阿云嘎小心地把妹妹抱起来放回婴儿床里，怀里一轻郑云龙立马醒了，见是他又放松下来，两个人都用气声说话：“她踹被子，那样睡不行的。”
“我看着她，你去睡吧，好几天都没睡好了。”
郑云龙也不走，给阿云嘎把衣服拢拢好，又摸了摸手冷不冷，拉着他一起在沙发床上坐下。房间里静得很，只有小孩子又细又浅的呼吸声。夜灯亮度调到最弱，阿云嘎的轮廓在阴影下更为深邃，郑云龙心里软乎得像烤化的棉花糖，在阿云嘎侧脸印下一个湿漉漉的吻，声音也变得黏黏糊糊，凑在他耳边：“嘎子，嘎子你辛苦啦。”
阿云嘎正要说什么，婴儿床的小丫头动了一下，倒是没再踹被子，他把手缩在衣服袖子里去抓郑云龙，挠了挠他的掌心：“走吧，她应该睡熟了，回去睡吧。”
家里的老大对二胎不友好的事情常有听说，但小郑似乎从没觉得两个小崽子和她又什么竞争关系，她对他们的爱仿佛与生俱来，起床了要看一眼，从幼儿园回来要看一眼，会说妹妹的眼睛特别像阿云嘎，会在弟弟哭的时候拿玩具逗他。
虽然是第二次当爸爸，但其实他俩还是没什么经验。两个小的还不会说话，阿云嘎看着小郑拿玩具逗妹妹笑，似模似样的，甚至比他和郑云龙当时做得都要好，他摸了摸小郑已经开始留长的头发：“对不起呀，阿布也是第一次当阿布，可能做得不好。”
“没关系呀，做得不好的时候我会跟你说的。”小郑转头看他，也很是认真，又有些害羞的加了一句，“我觉得挺好的呀。”
她无条件地、赤诚地爱着我，阿云嘎想。
“安安，给阿布抱一下。”
09
郑云龙曾经说起，郑妈妈不愿意他做演员，她吃过的苦，怎么舍得孩子再受一次。阿云嘎抱着靠枕想了想，轻声道，我也不知道额吉阿布希望我成为什么样的人，但我希望他们能为我开心。
“你会想安安以后也唱音乐剧吗？”阿云嘎问他。
“那是她的人生，她会有自己的想法，我无法干涉。”郑云龙说。
“安安，你以后想做什么工作呀？”阿云嘎问。
“唱歌跳舞，吃冰激淋。”小郑拿着小桶挖沙子，压实了倒扣出来一个城堡。
fin
女孩叫郑漂亮，男孩叫郑超酷吧哈哈哈哈哈。
其实安安也是小名，但是我还是喜欢叫她小郑，两个二胎就叫弟弟和妹妹。
这样我就不用起名字了。
其实最后本来有很酸的一句话，被我删了，还是更喜欢现在的结尾。
在他们出生前，阿云嘎总在想，想带他们去看这个世界的辽阔与所有美好，然而陪着他们长大的时候他又想，不需要什么样的成绩，只要有平和与热情，去爱生命中的一切就好了。
最近没什么手感，写得不算痛苦但很不顺利，这篇是个过渡，让嘎怀两个主要是为了下一篇。
其实还有一些可能没写，比如小郑陪着嘎去产检的时候可能被拍到了啊，比如大家一起参加什么晚会，节目组拍花絮拍到龙嘎在和小郑视频之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