鲸向海,鸟投林,不可避免,退无可退

【云次方】巴甫洛夫的猫

又名:肖杰说这钱赚得真是不容易哇

小郑系列,我流abo带崽日常

 @我爱小方皮肤好好~ 面基一周年,5.25云上一周年你点一个,不然我随便写了哈哈哈哈哈


01

身为导演,身为师长,肖杰坐在正中的c位合情合理,理所应当,当仁不让。

然而现在他只想问问哪里卖后悔药,十分钟之前为什么只反抗了一次就不再挣扎,愣是被郑云龙摁在他俩中间坐下了。

俩学生在他身侧像两个保镖,身体后仰相视一笑张着嘴就知道哈哈哈哈哈,主持人和肖导默默对视,满脸脏话。

“嘎子我跟你换……”肖杰试图起身,屁股还没离开凳子人就被摁下去了,行,不愧是从小抓羊的,手劲是真他妈的大。


02

关于新剧的问题结束后面就是粉丝福利,主持人拿着手卡清了清嗓子,第一个问题:不能看书的生活还是不能喝酒的生活。

人间问号郑云龙:“是说想过哪种生活,不想过哪种生活,对吧?”

阿云嘎:“如果不能读书的话,人会变得浅薄。”

郑云龙:“但是不能喝酒就失去了一种和人交流的方式。”

“不喝酒你还不能交流了?”

“那不是喝点酒能更快地拉进彼此的距离嘛。”

“你喝的不止一点吧。”

肖杰:“要不我让一下,辛苦你俩隔着我吵了。”

主持人赶紧插话:“那所以阿云嘎老师选不能喝酒,郑云龙老师选不能看书是吗?”

郑云龙睁大眼睛:“我哪个都不选。”

阿云嘎伸着脑袋瞪他:“人家让你选你就选。”

郑云龙:“……那选不能看书吧。”

主持人:“所以阿云嘎老师是不能喝酒是吗?”

“不是呀,我也选不能看书。”阿云嘎坐在凳子上转了两圈,“大龙说的是对的呀,那看书也是为了跟人交流嘛,相比于读书,还是人和人的交流更重要。”

肖杰:我能走了吗,盒饭就不吃了,劳务费直接结一下吧。


第二个问题:如果有时光机,是选择给刚开始演员生涯的自己一些建议,还是向二十年后的自己要一些建议。

郑云龙:“这其实是两个问题吧,你等会儿肯定还要问是什么样的建议。”

主持人笑笑不说话,阿云嘎很快地做出了选择:“我选第一个吧,刚开始做演员的我。其实我觉得我可能给不出什么好的建议,但是二十年后反正总要见到的,所以想再回去见一见年轻的自己。”

“而且二十年后他都老年痴呆了,给不了建议。”郑云龙在旁边插嘴。

阿云嘎手绕过肖杰从后面打了他一下:“你好好答题。”

“那我也选二十年前的自己,”郑云龙瞟了阿云嘎一眼,“建议什么的谈不上,不忘初心吧。但是有句话挺想跟自己说的,”好几双眼睛都盯着他,郑云龙一脸得意,“结婚真好。”

肖杰点头,说结了婚那确实不一样,结了婚才是真的长大了。阿云嘎在边上撇嘴,伸出罪恶的小手在一脸赞同的郑云龙腰上掐了一把,张嘴爆料郑云龙就是八十岁了也是个幼稚鬼:“他每次都要弄根绳子把香蕉挂在柜子上,说是这样香蕉就以为自己还长在树上。”说完朝着人做口型:傻逼。

郑云龙不甘示弱:“他前两天让我去偷小郑做的铜锣烧,被发现了就往我身上推。”


*采访拿香川照之和堺雅人的一个采访改的


03

铜锣烧事件发生在上一个周末。

吃过晚饭爸爸们带两个还小的崽子去洗澡,小郑在厨房照着食谱复刻了一份哆啦A梦最爱吃的铜锣烧,做好了等着放凉的功夫去洗了个澡,回来就发现数目不对。偷吃的人还很仔细地重新摆放了位子,但依旧不能掩盖数量几乎减少一半的事实。

小郑袖子一撸打算去主卧抓贼,跟正要进厨房的郑云龙差点撞个满怀,当爹的先发制人,说了句“怎么毛毛躁躁的”转身就想跑。

“不许走,”小郑抓住他的手蹲在地上企图拖住他,喊阿云嘎来主持公道,“阿布,爸爸他偷我的铜锣烧,我都还没吃呢,他吃了快一半了。”

给小郑口中的“一半”也贡献了大部分力量的阿云嘎有点心虚,右手往身后藏:“就是,大龙,你怎么能偷安安的铜锣烧呢?”

“行,”郑云龙看了眼闺女,张嘴就来,“你阿布昨天半夜吃了你一盒冰激淋,还是你最喜欢的香草味。”

阿云嘎立马澄清:“你也吃了!又不是我一个人吃的,而且你一口顶我好几口呢。”

郑云龙据理力争:“那铜锣烧你没吃吗,怎么变成我一个人偷吃了?”

“就是你嘛!你拿来让我吃的,”阿云嘎理不直气也壮,“我是光明正大地吃!”

小郑:……算了算了,嘴馋的事情,怎么能叫偷吃呢。


04

“来,我帮你们问,你得问点粉丝感兴趣的问题。”肖杰把主持人的手卡要过来看了看,“上一次吵架是什么时候。”

郑云龙:“不记得了。”

肖杰:“说因为什么吵架也行。”

郑云龙:“也不记得了。”

肖杰作势要敲他:“他是阿鱼嘎,你是郑鱼龙吗?你们俩鱼次方?”

鱼次方对视一眼又开始笑,笑够了郑云龙作为代表发言:“是真不记得了,就感觉说了好多话,然后我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反正就跟没过脑子一样。”

“应该是上一部戏吧,排练的时候。”阿云嘎想起来一点,“我们俩那段时间经常因为戏吵起来。”

“昂是,反正我俩一般都是因为戏吵,”郑云龙点头,看着阿云嘎,“诶我想起来了,就那次,你记不记得,讨论剧本呢,我说要这样,你说要那样,就吵起来了。”

后来不知道怎么吵到别的事情上面去了,具体说了什么也想不起来,反正声儿挺大。

“你声也不小。”阿云嘎呛回去,抱着肖杰告状,“他非要说青岛话不让我听懂。”


05

中文到底不是阿云嘎的母语,日常使用有时候都要在脑子里使劲扒拉词,就这还有词不达意的时候,再一着急上火,明明满脑子都是想说的话,嘴却笨得像是被麦芽糖糊住张都张不开,急得要跳脚,开口就是一串蒙语叽里咕噜的。

郑云龙被一连串还带弹舌的外语砸懵圈了,嘴一瓢开始冒青岛话。阿云嘎虽说算半个青岛人,但他那青岛话储备也就那么五六句,只够采访的时候来回说给人听当狗粮喂的。他虽然一时半会转换不到中文频道,但是郑云龙这个中文母语的还要欺负他说些他听不懂的话,阿云嘎瞪着他,又是一长串蒙语不带歇气地飙出来。

剧组的演员在边上简直要鼓掌了,到底是专业演员,气长,嘴皮子也溜耍,虽然不知道在说什么,但是这你来我往不带歇气的看起来就很厉害。有人抓着间隙上去试图打断给两人分开:“阿老师,喝口水阿老师。”

郑云龙还在对面不知道在说什么,阿云嘎斜着眼看他,一仰头喝下去半瓶,趁着郑云龙换气的当口把水递给他,无缝衔接地开始蒙语rap。

好不容易俩人消停了,被从隔壁排练厅喊来救场的刘令飞正要上去打圆场,郑云龙切换回普通话频道招呼他:“你怎么来了,那一起吃午饭吧,嘎子刚说想去吃烤鱼。”

刘令飞:“……不了吧,你们吃,我回去吃盒饭就好。”


06

“最后一个问题,”肖杰把手卡拿着转啊转的,“说起来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原来你俩上学的时候就把证领了,是大龙的主意吧。”

郑云龙点头:“昂,我先提的。”

“我现在看也觉得这决定挺大胆的,你当时怎么想的?”肖杰说完又去看阿云嘎,“是大三吧,大龙不靠谱,你也跟着不靠谱。”

阿云嘎摇了摇头,郑云龙虽然有时候满嘴跑火车,比如小郑问她是从哪里来的,当爹的嘴一张说是玩投篮游戏赢的奖品,还说的有鼻子有眼的,给小郑说得一愣一愣都快哭了。但他从来不是不靠谱的,就算别人不知道,可是他知道呀,大龙一定是想过很多很多次,才给他说的呀。


07

没有人真的能够强大到完全靠自己独当一面,所以我们需要亲人,需要朋友。阿云嘎从很小开始失去,陪伴在很多时候成为了一件奢侈的事情。

婚姻之于人类的不可或缺性大概在于另一个人的陪伴,但爱情不同,爱情是两个不同灵魂的碰撞,所以它可遇不可求,爱人也因此成了珍贵的稀缺品。他努力让自己不要去想那些,他只要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想过什么样的生活,就比什么都重要了。

然后他遇到了郑云龙。

开始也是怕的。告别就是死去一点点,而他已经经历了太多次的告别,他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如果郑云龙同他说再见他要怎么办。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嘛,阿云嘎被他抓着手不让走,困窘得快要哭出来。

高兴就笑,难过就哭,郑云龙的气息安抚着他,他说在我面前你可以真实的面对自己,所有的开心、愤怒、嫉妒、委屈,还有所有的幸福快乐,统统都可以留给他,包括小脾气。

他说你永远不必要担心,我很守信用的,我说过爱你,就会永远爱你。你可以不必完全真实的面对这个世界,但你可以完全真实的面对我。


对我喜欢的人,我总是愿意不顾一切的,阿云嘎想,他朝我伸出手,那我当然要过去牵住他的嘛。


08

“也没怎么想,”郑云龙摸了摸鼻子,“这不是早点定下来,省得被人抢走了吗。”

他们那时候虽然在一起了,阿云嘎对某些东西仍旧计较得厉害,连他花家里的钱给他买东西都要念叨上半天,最开始他想的不过也就是,如果阿云嘎能成为他的家里人,就能名正言顺地花钱给他买吃的,把他喂得胖一点,不然抱着硌得慌。

“那嘎子呢,他一说你就同意了?”肖杰问。

“昂,”阿云嘎理所当然地点头,“因为大龙特别特别好呀。”

那是还没在一起的时候,有天阿云嘎出门忘带伞,想着就几步路淋回寝室也没在意。偏偏就是这么几步路淋感冒了,第二天早上还是王建新起床把阿云嘎的闹钟摁掉,正奇怪班长今天怎么赖床了,踩着凳子垫了一脚才发现阿云嘎烧得脸都红了。

那之后的好几天里郑云龙都会半夜爬起来,披着衣服轻手轻脚地跑到阿云嘎那边摸一摸他的额头,确认温度正常再溜回去睡觉。


肖杰从位子上跳起来,一脸“受不了”的表情抖了一地的鸡皮疙瘩,站在边上看着他俩,明明都已经是当爹的人了,还偷偷摸摸地在椅子后面牵着手,耳朵通红,纯情得像是在班主任眼皮子底下早恋的高中生。

他们给对方的期盼从来都平凡得很,而眷恋又无比深刻。


09

发布会结束才不过下午,郑妈妈打了电话跟他们确认回家的时间放心地出门买东西,留了三个小崽子在家睡午觉。冰箱上的便利贴说电饭煲里有煨好的银耳汤要记得喝、还有削的水果在冷藏室记得吃。

两个人轻手轻脚地溜进家门,确认三个崽子都还安稳地睡着,带上门出来一人霸占一个浴室洗澡。郑云龙先搞定,头发就吹了个半干,毛巾随手搭在凳子上,脸朝下,直挺挺地像只企鹅一样把自己摔进床里,两只拖鞋啪嗒两声掉在地上。等阿云嘎吹头发,敷面膜,抹香香,一套完整流程弄完出浴室他都快睡着了。

阿云嘎手脚并用地爬过去,跟郑云龙一个姿势叠在他身上,手心朝上把手放在他的大手里,脸埋在他颈窝处。阿云嘎有时候爱装男低音,多少能护着点嗓子,声音小小的,得贴在人耳朵边上说:“大龙,你睡着了吗?”

“没有,”郑云龙耳朵发烫,脸朝下埋在被子里哼哼,“但是我要被你压死了。”

被爸爸们的洗澡声吵醒的小郑虽迟但到,抱着胖子一脸兴奋也要往床上爬:“阿布你们在玩叠猫猫吗?我也要!”

郑云龙艰难地扬起头:“别过来!”


*野村万斋平时讲话会压低声线保护嗓子,小嘎,呵,大概是为了装男人吧


fin


+1

关于投篮游戏是怎么回事。

小郑也到了好奇自己是怎么来的年纪,光着脚哒哒哒跑到郑云龙跟前:“爸爸,我是怎么来的呀?”

“玩投篮送的。”郑云龙一本正经,“你看家里的这些玩偶,这个兔子啊胡萝卜的,都是我赢回来的,你阿布说太多了想要个不一样的,我们就把你抱回来了。”

小郑很是震惊:“我不信!”

郑云龙一副“你听我给你细细分析的表情”:“你生日是什么时候?”

“6月28呀。”

“那爸爸呢?”

“我前一天呀,6月27嘛。”

“对呀,你看啊,我生日那天呢我和你阿布去游乐场玩,然后就把你赢回来了。”

小郑一跺脚转身跑去找阿云嘎:“阿布,阿布我不是游乐场送的对不对,爸爸瞎说。”

阿云嘎一把接住闺女把她抱起来:“别听你爹瞎说,你是最漂亮的小羊叼来送给我们的礼物。”


真 fin


这篇来自于有天我在微博上看到的一个笑话,莫名戳笑点。

巴甫洛夫的实验是它摇铃铛狗就流口水,然后有天巴甫洛夫去酒吧,酒保一摇铃铛,巴甫洛夫:靠我还没喂狗。

看起来是他在驯养狗,其实狗也在驯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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