鲸向海,鸟投林,不可避免,退无可退

【云次方】お気をつけて

warning ooc,没头没尾的,写着好玩

小郑大人?/阴阳师嘎


白花要开在绿树上才好看,所以走在水边的青草丛中送别时也应当穿白色的衣服,这样乘在舟上离去的人,远远的也还能看见。*

岸上的小路就此截断,阿云嘎拱了拱手,船头所立之人回了礼,船夫用力撑了一杆,小船就势顺水而下。

不过三两步石阶,郑云龙慌忙背过身,暗自懊恼自己竟然看人看呆了忘了正事,阿云嘎拿纸扇在他肩头轻点两下,缓缓展开,掩在扇子后笑了笑,眉眼弯弯:“小郑大人还不疾行两步,莫叫肖老师等急了。”

郑云龙这才醒过来,赶忙跟上去,走了两步又急忙慢下步子,始终落后人半步,一路无言地跟在对方身后。


再见面已是一月之后,郑云龙领了肖杰的指示去给对方送些吃食。他趁着月色去,小院的门大敞着,白日里刚下过雨,草木被雨水浸润后发出暗淡的光,几盏纸糊的灯笼摆在路边,照映着这一丛那一簇的酢浆草。

檐廊下传来窸窸窣窣地声音,阿云嘎似在同人讲话,断断续续听得不甚真切。郑云龙以为自己来的不是时候,假意清了清嗓子,低头咳了两声。忽觉一阵风卷着什么东西到了近前,下意识后退了半步才看清,很是惊讶,竟是一个同他有八分像的纸人。

阿云嘎一挥手把式神收了回去,他一手撑着头,侧卧在檐廊下,边上拢着的几只小兔子随着他的动作跳开,悠悠站起身,微微弯腰:“小郑大人,失礼了。”


食盒里放的都是春日的新菜,油盐炒枸杞芽,醋合笋拌食和一碟凉拌香椿头。阿云嘎拍了两下手,小童从屋里端了一个木制托盘出来,一壶酒并两盏杯子,还有一个树叶形状的瓷盘,上面放着两只紫藤饼。

郑云龙觉得那小童眼熟,盯着多看了两眼,目光收回来时发现阿云嘎也正好奇地看着他,连忙开口打破冷场:“大人知道今夜我要来?”

阿云嘎跪坐在蒲团上,指了指外面,今夜是下弦,月亮才刚刚升到半空,道:“小郑大人难道不是来陪我赏月的吗?”

“郑云龙,”他说,“大人也可以叫我大龙。”

“呐,大龙,”阿云嘎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名字这么告诉我,没有关系的吗?”

“名字而已,”郑云龙歪了歪头,“而且,告诉大人也不可以吗?”


离开的时候明月高悬,一只近一米长的黑猫擦着郑云龙脚边蹿过吓了他一跳,阿云嘎抬手把它收进袖子里,含笑赔礼。郑云龙连连摆手说无事,是他太咋呼了些。

两人在门边站了许久,郑云龙左手提着空掉的食盒,右手在衣摆上蹭了蹭:“那,我先告辞了。”

阿云嘎帮他理了理腰带,轻轻拍了拍,满意地点了点头,后退一步看着他微笑,轻声道:“路上小心。”

未免太亲密了些,郑云龙第一步迈出去几乎同手同脚,走出去六七米突然回头,看见阿云嘎还站在门边,赶紧挥了挥手示意他赶紧回去。阿云嘎举起左手冲他挥了挥,右手一甩袖子把黑猫放了出来,他关上院门往檐廊走,大猫跟在脚边亦步亦趋。

“大龙真可爱呀,”他说,“你说是不是。”

大猫摇了摇尾巴。


确认海德被禁咒控制住了阿云嘎才把他丢给肖杰,跪在地上把郑云龙半抱进怀里,他的发圈刚才被对方挑断,长发散落在颊边,看不清神色。

郑云龙的身体突然发出微弱的光,然后渐渐缩小,变成一只小黑猫。

“呀,”阿云嘎把猫碰起来亲了亲脑袋,“居然变小了。”

猫才不过手掌大,凑上去舔了舔他:“你哭了,嘎子。”

“我没有,你看错了。”

“你知道你现在什么样吗?”郑云龙把他的眼泪舔掉,“你眼睛红得跟个兔子一样。”

“绒绒。”阿云嘎突然开口。

“什么?”

“你的新名字。”

“为什么要有新名字?”郑云龙不乐意,这名字跟个玩具小猫咪似的。

“你现在是只猫,要有猫的样子。”

“可是以前你也是管我叫大龙的啊。”

“现在想起来了?”阿云嘎哼了一声,“那时候你没这么小。”

“那我什么时候能变回来?”

“那得问肖老师。”


正在给海德装瓶准备带回去炼丹的肖杰:狗徒弟,有事求着为师还跑这么快。


*阴阳师


fin


很早之前脑过的阴阳师,今天mv里的《神奈川冲浪》让我又翻出来了。

可能有点看不懂,其实就是龙不是人,是妖,妖的名字不能随便告诉别人,因为名字是世间最短的咒。小嘎的式神那个大猫是龙本来的样子,那个小童就是龙小时候。

龙其实是失忆了,但是他不知道,就是他变成了郑云龙和海德两部分,他以为自己就是个人,所以要把海德带回去炼丹再给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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