鲸向海,鸟投林,不可避免,退无可退

【云次方】郑云龙的眼泪不值钱

去年cosmo的视频,大纲文

大概是kingsman+锅匠au


阿云嘎失踪了,音信全无、查无此人,郑云龙把数据库翻了个底朝天,连一个可能是阿云嘎的伪造身份都没找到。

还在毕业前两天背了个警告,在禁闭室里手写他是怎么绕过防火墙翻进数据库的,眼泪吧嗒吧嗒直掉,王晰在监控室那边被他哭得头疼,眼不见心不烦地把他屏蔽了。


他一个人领了毕业证,一个人收拾东西,然后一个人搬进分配的房子里。

拍毕业照的时候他把试图站在他旁边的哥们吼到一边去,毕业照挂在学院的墙上,郑云龙边上突兀的空出来了一个位置。

至于他自己的那张,他找了张阿云嘎的单人照贴在他边上的位置,然后把人画成了个猪头。


一年后郑云龙坐上了开往俄罗斯边境的列车。包厢1023,两人间,车厢里的另一个人就是同他接头的人,也是他此行的旅伴。

到乌兰巴托的时候,门被拉开了。


下一站那个人就下车了,郑云龙脖子上多了一个牙印,手腕都被捏红了。

不过那人也没讨着什么好就是,他下嘴也不轻。


旅程的后半节郑云龙在车上躺得几乎要废了,好容易等到要下车,车门一开骂都骂不出声,太他妈冷了。他试图把围巾拉得更高些,只露出两只眼睛,努力寻找那个来接他的地导。

裹得严严实实像个熊一样的人手里举着个牌子,上面写着郑云龙的俄语名字,王晰摁着他活活认了三个小时。


明明该是他去找人的,没想到那人竟然举着牌子一路越过许多人来到车前。

“亲爱的,我来接你啦~”

是中文。


郑云龙眯了眯眼,放下手里的箱子,一拳头挥上去。

“敲里妈!”

阿云嘎往后退了两步,一脸委屈:“干嘛呀~”

又被人拽回来把围巾扯下来狠狠亲了个够。


“都怪王晰。”阿云嘎说。

“小眼睛的都他妈不是好东西。”郑云龙说。

被人惦记的老王抱着板子坐在一排显示器前头连打两个喷嚏,椅子一转端着咖啡起身去隔壁找医疗官:“深深,我好像感冒啦。”


任务结束回去还没风平浪静俩月,郑云龙开始找茬。先是不做饭了,后来把会掉色的衣服丢进洗衣机毁了阿云嘎心爱的衬衫,再然后开始没事找事在家里砸东西。

阿云嘎也不跟他闹,只说大龙是不是最近当教官不顺利呀,心情不好是不是呀,我都懂的。


某天郑云龙喝得大醉,跑回来把阿云嘎烧的玻璃小羊全给砸了,本来还好脾气地笑着端着醒酒汤的人脸色立马变了。

说是两口子打架,其实是阿云嘎单方面殴打郑云龙,骑在他身上揪着领子揍,一边打一边骂,你这个臭猪,坏人,打死你,你怎么能这样。

被打的那个不敢还手,一个劲呜呜直哭,都这样了阿云嘎揍他都避开要害,他怎么能这么好,全打的是些无关痛痒的地方。


吼出分手的还是郑云龙,阿云嘎红着眼睛拿手背擦眼泪,想拽他的衣角又不敢,抠着门框看他拎着箱子出门。

郑云龙相当硬气地出去绕了一圈又回来了,在家里的地下室窝了一晚。

第二天拎着箱子抓着票,脖子上的项链挂着原本计划今天要送出去的两枚戒指,坐在候车室哭得稀里哗啦。

“看什么看,没看过失恋的啊!”还朝人吼,其实他才是先犯浑的那一个。

呜呜呜我的嘎嘎,他妈的什么破工作老子不干了呜呜呜,一直哭到上火车,列车员检票的时候看了好几眼,也朝人吼。

看屁啊,没见过人哭啊,给钱了吗你就看,看你个头啊。


箱子往地上一放,一脚踹倒踢到床下面,倒在床上被子一蒙准备捂着脸接着哭,包厢门被拉开了。

郑云龙一口气憋着,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响。

“你在哭吗?”过了一会儿,他的旅伴轻声问道。

“要你管,关你什么事啊。”

“当然关我的事啊,你要是哭的太丑了我就不要了你。”

郑云龙惊呆了,一把把被子拉下来,头发在被子里卷得乱七八糟,眼角被暴力擦红了,鼻涕也快掉下来了,反正不是什么适合见人的模样。

他看着他的旅伴,嘴还张着,生怕自己不够傻一样。

万千脏话涌上心头,郑云龙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千言万语化作了一个响亮的哭嗝。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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